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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我再再一次与两面宿傩四目相对时,我真的生无可恋了。

    两面宿傩,我敲尼玛的求求你讲一点武德吧,真的大可不必守着我打,不至于啊不至于!!!

    当然我知道跟两面宿傩讲道理等于与虎谋皮,所以在发生这种情况的第一时间,我毫不迟疑地又按着他打了一顿。wωw.ΧしěWΕИ.CoM

    看着精疲力竭的少年宿傩,我心很累,我在他旁边蹲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,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……至于吗?”

    两面宿傩的眼神很不好看,他没吭声,但那恶狠狠的凶残的目光在准确无误地告诉我,他觉得很至于,非常至于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。”我放弃交流,转而观察起四周来。

    是的,前两次来时我不是在与宿傩打架就是在与他打架,打完架就被传走了,以至于我甚至还没弄清楚自己在哪,不过我很快发现这根本没有关系——

    因为这就是一片荒山野岭,我认得出来这是哪儿才见了鬼了。我拍拍身上的灰,百无聊赖地戳了戳少年宿傩的脸:“你一直生活在这……”

    本来我想和他扯几句的,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打断了我的话。

    不为什么,因为…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只有两面宿傩才能看到我。

    这个人看样子还是个咒术师,我就不准备让他再次刷新一回三观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场景,我不用想就知道,无非又是给两面宿傩送人头……呸是讨伐他了。

    然而在那个咒术师看来,就是两面宿傩受重伤一个人孤零零躺那儿了。

    有便宜不占【消音】,那个倒霉的家伙显然深谙此道,蠢蠢欲动地要出手了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,如果我不插手的话几秒钟后他就没了——有我在先把他打了一回,少年宿傩肯定会把气都落在他身上,骨灰都给他扬了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