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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我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朱全叹息着解释道,“郑东海是吴家元老级别老千,一手赌术堪称无敌,鬼手的称号可见一斑,”

    我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管他什么鬼手还是残脚。

    只要上了赌桌。

    我就不见得会输。

    对于赌术,我相当有自信。

    “呵呵,钱总,现在后悔还来的及,走出赌场的门,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周伯斜着眼睛,眼鼻朝天。

    明显的是看不起人。

    钱余气血上头,一拍桌子,“妈的,你以为老子是缩头乌龟吗?什么时候来?要等多久?一帮人就在这傻等吗?”

    周伯闻言皱起眉头,“既然这样,那就先开始吧,边玩边等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赶紧吧,再等下去黄花菜都谢了。”

    钱余急不可耐。

    我知道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这是想在郑东海来之前建立赌本上的优势。

    毕竟。

    目前环顾四周,基本全是棒槌。

    “周伯,桌子收拾好了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恰合时宜的收拾妥当。

    这下周伯眼角抽动,没有说辞继续推诿。

    他左顾右盼,最后把目光放到了吴俊的身上,“俊哥,你上。”

    “啊?什么?我不行啊,我怎么能替鬼手玩呢?”

    吴俊罕见的露出胆怯。

    我亲眼见过。

    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。

    当初在刘能和王美丽开的场子大杀四方。

    现在却面色犹豫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,你还能比不上光头吗?赶紧上桌,别磨叽。”

    周伯给他打气。

    听到光头吴也上场,吴俊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,“我去,死东西就你也敢玩?什么玩意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俊哥,我就是打打下手,凑个人数。”

    光头吴在吴俊面前不敢托大。

    被骂还得赔笑。

    “去你妈的,别给我嬉皮笑脸,你爸呢?还没死吧。”

    吴俊骂骂咧咧,说话极其难听。

    光头吴面色一僵,笑的比哭还难看,“托俊哥的福,还行。”

    “有完没完,拉家常回家聊去,谁做荷官发牌?”

    钱余猛拍桌子大喊。

    周伯站了出来,“我来发牌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,你来发牌我还玩个屁?直接把钱送给你们行不行?”

    钱余一下子否决了。

    周伯尴尬的问道,“那你说谁来发?”

    钱余扫了一圈,盯着靠墙的黄毛不动了,“就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?”

    周伯狐疑。

    黄毛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,立刻就慌了,“啥呀?我不会呀?”

    “很好,我要的就是你不会,赶紧过来发牌吧。”

    钱余说的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在沉默和注视下。

    黄毛颤颤巍巍的来到桌前。

    打开扑克牌的手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看手法,的确不太会。

    我知道钱余选这人的原因很简单。

    既然不会,就没法出千。

    而且是吴家那边的人,对方拒绝也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赌桌上整整聚集了四百万的现金。

    每人一百万的赌本。

    对于南闸这种小村落。

    堪称大赌局,难得一见。

    梭哈的规则很简单。

    这里却有所不同。

    五张全是暗牌。

    一股脑发完以后,开始下第一轮注码。

    如果选择跟注,就进行到第二轮。

    玩家可以换两张以下的手牌。

    荷官会从牌堆的正上方发出换牌的数目。

    此时拿到的五张就是最后的牌型。

    这种规则有利有弊。

    好处是更多的考验心理博弈。

    暗牌的情况下,无法猜测对手的牌型。

    只能从表情和动作捕捉信息。